他曾有那麼一個嚮導的長官。
嚮導低沉的嗓音彷彿自帶魔性,即便不需使用他的精神觸,也能使眾多哨兵順服於他的能力之下。
但至今S仍是無法理解那傢伙的所作所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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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Scar,要來試試看穿環嗎?我很好奇,你的耐受度。」
哨兵應了聲。
——這是個糟透了的提議。
嚮導用著指尖在哨兵傷痕累累的軀體上勾勒精實的肌肉,描繪著一道一道的痕跡。指腹先是輕輕掠過胸前的凸點,接著拿起被打火機燒紅的銀針,自側邊將針頭刺入哨兵胸前的深色乳尖。
哨兵低頭俯視嚮導的動作,他看著火熱的金屬自另一處的膚肉穿刺出頭,感受到細微的血絲自傷口緩緩流出。
嚮導動作熟稔地將火燒的針頭換成冰冷的鋼針。
沒有使用任何一記的麻醉指使得疼痛的感覺異常明顯。哨兵沉著氣,只是將撐在桌面上的拳頭默默攥起。
「好了。」嚮導輕聲地說著,音調似乎帶著些許的愉悅。「Scar的耐痛真的很厲害呢。」
「……流血了。」
被指責的嚮導反應像是做錯事的老父親,語句中帶著無奈。
「啊,真是抱歉……」